以免他抵抗,闻景晔轻而易举地握住他两只手手腕扣在头顶。
身上那件几乎可以不作数的衣衫被掀起,即便是醉酒,薛琅也还记挂着自己的体面,下意识蜷了下腿,被闻景晔用手隔开。数日不曾碰过的地方被开拓,薛琅猛地睁了睁眼,只是他视线仍旧模糊,看不清身上的人。
那疼痛和挣扎不开的束缚却十分熟悉,惶恐一点点爬上他的脸颊,薛琅如一条被捕上舟的鱼,只余下腰身轻轻扑腾。
他急切地想说什么,可被堵着嘴只能发出不甚清晰的唔唔声。
没有脂膏,干涩难入,薛琅更是疼得要命,闻景晔见他额头都出了冷汗,只能作罢,复又擦了脂膏在上面。许是觉得过于清凉,薛琅哼了两声。
嘴中的红绸原本就是闻景晔随手塞进去了,薛琅用舌头胡乱顶着,渐渐地便也松开了。
“谢承弼,别,进不来的!”
闻景晔一怔。
他眼眸翻滚着风雨欲来的暗色,片刻后静静将掉在地上的红绸捡起来,接着重新塞进薛琅嘴里,两根手指往里戳着,将红绸更深地送了进去,只是到了底,他仍没有停下,拇指按住薛琅的舌根,中食指则去扣弄他的喉咙深处。
薛琅难受的紧,泪珠断了线似的往下落,闻景晔挺身而入,薛琅想叫叫不出来,只能一边呜咽一边发抖。闻景晔知道待他明日醒来,这些就都会忘掉,于是下手更加肆无忌惮。
这场床事不知持续了多久,闻景晔早就屏退了众人,等落日完全沉下去,才息了动静。
回到京中,薛琅并未回府,闻景晔将人抱回了宫中,并且寸步都不允许他离开,于是薛琅只得呆在凤銮宫。
因执意去边境,大臣们闹了起来,这段日子陪薛琅在路上荒废了好些日子,如今回来后,一堆国事压在了闻景晔的桌案上,哪怕他再忙,每日深夜也总会来奉銮宫瞧瞧薛琅。有时候在他边上睡一两个时辰,有时候就只是站在床头看上一时片刻,便又去处理政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