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被掐着小月要迫着喊了许多声夫君,衍哥哥。她从来没有同昨日般直觉得感受到何为床榻上男子所言不可信。
像块面团翻来覆去不得眠。最后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她没了意识沉沉睡去。
感觉有些热了,南栖从锦被中伸出双臂, 发丝沾了些淋漓香汗般贴在娇靥一侧。外头鹊儿啾啾鸣着, 往日里再动听悦耳之音如今也显得聒噪。
她嫌弃这鸟儿扰了眠。抱着身前的被褥翻了个身,面颊贴于冰冰凉凉的蜀锦枕巾上头。
轻轻蹙着的柳叶眉缓缓舒展, 稍显不耐的面庞上又渐渐恢复娴静。微微上翘的樱唇抿了抿,一点一点晨间微光透过纱幔落于她的面上。可见细细的一点绒毛,白皙的肌肤泛着粉。
显然是又进入了梦乡。
郎君却是睡不着了,骤然开荤,食髓知味。且他的妻又是这般傲/人的身段, 就这般丝毫无戒备地与他同榻而眠。
漆眸睁开, 他一手支起头, 垂眸看去。
大红锦被上头以金银绣线交织着勾勒成鸳鸯戏水模样, 上好的蜀锦却不及她羊脂玉般的肌肤柔顺细腻。
青葱指段嫩如白棱,放松地自然蜷曲着,便搭在他眼皮子底下一两寸处。
顺着这漂亮的柔夷眸光不加掩饰地一寸一寸往上瞧去,许是室内生着炭火, 有些热。本盖着好好的锦被被掀开,入目是白皙的香/肩。
嫩豆腐堆砌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惹得人想碰碰, 是否真的如想象中那般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