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天光大好,小女子笑靥若三月春桃;今日龙凤双烛燃得旺,她还是同他记忆里的模样一样,人前楚楚可怜,人后狡黠聪慧,不笑时梨花带雨,笑时妩媚多情。
无论是什么模样,他的心就是乱了,被这小女子的一颦一笑勾了魂去。
好在,如今,往后,她都是他的了。
萧衍不再倚着不动了,床榻边的平地上头水红小衣上头压着件男子吉服,堪堪露出条可怜兮兮的细带子。
大掌抚上她的后劲,吻了下去。一吻绵长,久到南栖以为她要喘不上气来了。倚靠在郎君身前,面上滚烫,红艳艳人若枝头熟透待人采撷的硕果。
柔夷按在他结实有力的臂膀上,耳畔传来郎君低沉荼蘼的声音,嗓音泛着哑意却恰到好处,似春日里吹过的那阵和煦柔风,冬日里干柴上冒出的点点火星子。
时机到了,枝桠吐新芽,干柴燃烈火。
“南栖想要怎么好看都行,只要南栖要的,某都给你”郎君白如玉修长的指节顺着白嫩嫩的耳垂摩挲着往后去。
南栖只觉浑身酥麻,面前郎艳独绝的面庞无声惑人。
水红色的帷幔被扯下,掩下里头旖旎风光。拔步床以金丝楠木打造,床榻可容四五人卧下,除却驱虫,冬暖夏凉的功效,木含金丝最受女儿家喜爱,且结实耐造。
支摘窗被撑开一丝丝缝隙,外头可闻虫儿呢喃,夜色中还有像猫儿样挠人的声音,低低婉转,又似美人轻泣。许是院内哪个下人的门扉坏了,叫风吹过后,还咯吱咯吱作响,扰人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