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她也能偶尔任性妄为几次,毕竟他是她的夫君,怎么着都得包容她。
南栖不论在哪里,身处何样的处境都能竭尽所能让她自己过上当下能过的最好的日子。能求得多便求得多些,过的滋润些;求得少便求得少些,捱着过去。
新婚夜她自然要骄纵一回。
见郎君骗了她,南栖便也不回他的话,拉过他的手掌,唇瓣轻张,不轻不重咬了上去。
温热的唇舌从掌侧流连而过,郎君漆眸内的神色愈发暗了下来。
看着掌心上留着的齿印,也只觉得俏皮可爱的紧。他的妻,果真不论哪处都是美好的。
他不声不响倚在床榻边,如豺狼虎豹般静静蛰伏着,只待猎物上钩。
“夫君骗我。我也要夫君好看。”南栖咬了他一口,仍觉得不解气,看着他里一层外一层穿戴算是整齐的模样越发不爽利。
终于,柔夷搭上他腰间鞶带,俯身细细琢磨一番后扯下了拿在手中便沉甸甸的玉带。
往日高高在上,掌着旁人生杀予夺大权的兰陵萧氏二公子倚靠在床榻边,眼尾因着酌酒微醺,泛着些微的红。
南栖嚣张地丢掉了那象征着他三品大员身份的玉带,唇边扬起抹笑。
眉眼弯弯,娇嫩白皙的面颊上泛起两弯小梨涡,同他在花灯节闻她落水救她上岸后,她故意接近他,扯着他的衣袖不松手时笑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