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自是不放过这般绝妙的机会,南栖只觉身侧的床榻往下沉了沉, 一双大掌从膝下穿过, 她来不及惊呼,便由向后倒的姿势变成倚在他怀中。
两只手臂顺其自然地攀上他吉服所掩下硬邦邦, 结实有力的胸膛。
白如玉修长的指节揽过南栖的肩,上头稍显粗粝的薄茧从她娇嫩的脖颈后侧摩挲而过。
不知为何,许是带了些外头的寒冷雾气,那指若白刃般冰凉,激得南栖打了个寒颤。
如受了惊的小白兔, 只乖乖坐在他怀中, 纤长卷翘的睫羽沾着些泪珠。
勾的人想伸手拭去。
指骨轻捏着细皮软肉, 郎君垂首见着这幕, 漆眸内泛过晦涩不明的光,见小女子窝在他怀中,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臂膀。
这副全身心依赖着他的模样,叫他唇边轻轻扬起细微不可查的弧度。
一手揽着她的肩头, 将人紧紧搂在怀中。空下来的大掌却坏的很,搭在南栖后腰陷进去的两处腰、窝处。
指腹不紧不慢地轻轻摩挲着。
“南栖,如今你该唤某什么了?”耳畔传来的声音叫南栖回过神来。
知道了他的意图, 往日勾着人亦神态自若的可人儿如今却羞赧的很。一股热自两靥起,一点一点从面颊蔓延至全身。
霞帔上精致异常的孔雀纹泛着幽幽的光,墨绿的丝线将女娘子面上绯红的神态衬的愈娇愈媚。
微微上翘的唇动了动, 唇舌像打了结, 那两个字如何也吐不出。
郎君见状轻声呵笑出声,音色低沉, 泛着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