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栖表妹院内的丫鬟被杖毙了,萧铎皱着的眉梢未有一点儿放松反倒皱得愈发的紧了。
他不是这样奴仆,想到的只是眼前的事。
栖迟院的下人虽归大房管教,但若真犯了错,南栖表妹自会管教,再不济去求助二夫人。怎么就严重到了如此地步,闹到了大夫人那还被杖毙了。
表妹她可否因这丫鬟受了大委屈。
萧铎直觉事情不是如此简单。
他从廊下入,穿过几道拱月门,从栽着青葱枇杷树的小道上过,回了院内去。
他归来的晚,还未用晚膳,此刻更加吃不下了。
所幸入了书房,拿起笔洗上头的青玉雕花纹管紫豪提笔,便摊开宣纸开始写策论。写着写着字迹愈发凌乱,心中有杂思,思维凝滞下笔迟缓,豆大的墨从笔尖落于宣纸上头。
将一旁写的字亦晕开了。
若是科考时,卷子脏污了乃是大忌。
他搁了笔,将墨迹尚未干透的宣纸拧成一团丢到纸篓子里去。云礼在书房门边探出了头,见公子心不在焉杵在桌案前。
走了进来道:“公子,芳姨娘听闻公子刚刚下学归来还未用饭。请公子去留芳院用晚膳。公子要不要应下?乌枝姑娘还在外头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