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是真走了,出了门去再过了几刻便听不得半点动静了。
柳氏自是不依,看向上首坐着的崔氏道:“大嫂,你也听得了那丫鬟刚刚喊的。此事分明就是崔涟漪撺掇要害南栖。你不该查个一清二楚吗?”
人已经拖到府中丫鬟小厮常走动的地方杖毙了,崔氏亦放松了下来。
靠在绣榻上只觉身子疲惫的很,眉宇间萦绕着倦。
她看向下头的妯娌,懒得与她再争辩:“母亲适才都说了,丫鬟疯言疯语,自是没一话可信的。”
“她身为院内三等丫鬟,私盗主子财物,还敢污蔑主子。防着下人有样学样,杖毙。”
轻飘飘两句话便掩下了今日发生的一切,南栖在衣袖下的手指捏起。强权要人命,她今日算是又体会到了。
思及前几日合依给她过目的礼单,说是衍哥哥要娶她备下的聘礼。那匣东珠便是其中之一,她不信,不信衍哥哥真的要娶旁人去了。
她也不要大夫人太夫人喜欢,人的偏见如山岳般难以撼动。若嫁了人,只需夫君与她通晓心意,懂她能替她撑腰便好。
她这头正想着,那边二老爷却是不好意思在崔氏的厢房里待着了。劝着柳氏同他一道回去。
知晓此事再也没有斡旋的余地了,柳氏也歇了气就要与萧二爷回去了。
看了眼南栖,萧二爷在不好同姨母一道走,南栖会意:“姨母和姨丈先行,南栖过会儿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