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唤花房的来看看”绿墨提议道就要出门去,唤门边那三等丫鬟来。
怎么唤都不见人,见了在一旁编络子的烙色问道有没有见到人,烙色放下络子细细思索了番道:“近些日子连翘好像与大房崔小姐的下人走的有些近,今早半个时辰前就出门去了,我以为她一会儿就回来了。”
与崔涟漪走的近,绿墨心头直觉不好,连忙进了屋里头将此事告知南栖。
话才说了一半外头便来了大夫人身前的丫鬟,将人请到花厅去也不喝茶,直言大夫人有事要寻表姑娘。
南栖松开了搭在花盆上的手,弯弯的柳叶眉蹙起,精致漂亮的脸蛋萦绕着愁容。她看向绿墨道:“你从后头出去,去青台阁寻姨母就说崔家小姐要毁我名誉。”
她再看向烙色,本想让她去寻合依,以备不时之需能作证。后又觉得二表哥归期不定,合依只是个下人还是莫将人牵扯进来。
“烙色,你随我去大夫人那。”
南栖与烙色从前头出去见大夫人院内那丫鬟,绿墨从后门一路小跑着去了府西。
入了花厅,大夫人跟前穿戴精致的大丫鬟名唤常荷的见了南栖行了一礼道:“夫人请表小姐去静音堂一叙。”
烙色上前问道:“常荷姐姐,可知夫人寻小姐是何事?”
常荷在静音堂内听见了那丫鬟说的话,眼见面前这生的千娇百媚的表小姐私下里与人苟合,说不得是为了金银财帛同府上的护卫亦或是家丁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