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太舒适了,她饮多了酒,两靥微红,那双勾魂夺魄的潋滟桃花眸泛着些水汽,迷迷茫茫朦朦胧胧又透露几丝天真无辜来,我见犹怜又明晃晃勾着人。
姨母出马果真不同,就说一番话都能叫旁人想些弯弯绕绕出来,南栖又吃了盏酒,觉得今夜的果子酒格外的不醉人,她还能喝上许多。
见她一手撑着香腮,已有些醉了,浑身透着股慵懒妩媚,这是平日里藏着掖着不显露出的风姿。
萧衍白如玉的指节握着酒盏,漆眸暗了一瞬,似有些不快,她叫人看去了这模样。
端起酒盏向频频朝南栖这处回头的萧铎敬了酒,声音清冷却有几丝凉薄冰冷:“四弟,为兄祝你恩科拔得头筹。”
这话将上首喝酒吃茶的大老爷二老爷吸引了过来,二老爷面上熏红笑道:“大哥教子有方,来年春闱四小子是要金榜题名了。”
大老爷扶了扶蓄起的髯须,不同于二老爷久疏于骑射,他身子硬朗,蓄着须俨然一副美髯公的俊美模样。
听着这话笑了笑,目光却是含着希冀看向萧铎。
大好的日子,萧铎莫名觉得身上胆子一重,再看见父亲眼底的希冀,往素他都是看大哥二哥才会如此。
心头涌上一股火热,他向大老爷敬了酒道:“爹,我定会好好温书,搏得功名。今日也不早了,还有篇策论未研习,铎便先退下了。”
大老爷面上带着满意,挥了挥手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