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看着地面上错落的树影摇了摇头。
之前是她难捱只能主动送上门去寻他,暗度陈仓许多回,丢了女儿家最珍视的东西。如今好了,却是不能再那般行事。
若被旁人瞧见她便完了。
南栖却不知这事食髓知味,她不想了,某些人却不会放过她。
摘到了钗环首饰,泡在净室的浴桶中,南栖看向绿墨道:“这些日子你也累的够呛,今夜我无事了,便无需你在这伺候。早些回去歇息吧,过两日小年夜还得去大房赴家宴,估摸就会见到崔家那表小姐了。我这少不了你的。”
知道了小姐中的那腌臜药好了,绿墨亦心头松了口气。
毕竟与二公子那般不清不楚总不是回事,见小姐这般说便放下心回住处去了。
夜阑人静,女娘子不着丝缕泡在一个不大的浴桶中,桶内未洒花瓣。
清水涟涟,随着白嫩胳膊晃动泛起一圈圈波纹,从上头看下去雪肤峰/峦一应一览无遗。
一日未见到了,他没去寻她,她也没主动问他。
看着挂在一旁要换上的水红色小衣,绣着精致的菡萏,才露尖尖角。
太过于稚嫩了些,与她不相符。
白如玉的大掌抽走了那小衣,郎君倚在净室的门边,漆眸微眯,借着屏风所掩将里头美好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