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有些话憋在心中难受,南栖看着绿墨,潋滟桃花眸似是因昨夜未好好歇息有些晃神:“绿墨,二表哥说我中的是七日醉,这药无解。只能寻人才能解。”
无解,那便是只有
绿墨险些打翻了手中端着的茶盏,连忙将茶盏搁在桌上拉着南栖的手问道:“小姐,你是说郎君他欺负你了?那他可有说娶你,何时娶你?”
小丫鬟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拉着南栖冰凉凉的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期盼着从小姐口中听得她想要的。
南栖点了点头,不笃定地说道:“说了,他说若我心悦他一人,表现的好便能嫁与他。但什么时候嫁,他没说。”
瞧着绿墨焦急忧虑的模样,南栖这会儿倒是从中走了出来,反握住丫鬟的手安慰道:“别忧心我了,这倒也不算个坏事。”
“我家世低,虽是官家小姐但还不如一般乡绅富商的小姐。此刻也快接近年关了,在兰陵公府住了许久,本翻过年就该回家去了。”
“我那继母你也是知道了,我决计不会回去的,如今攀上了二公子,求上一求,不说顶好的姻缘,能安身立命的金银财帛总少不了。”
南栖将眼前境况掰碎了,揉开了细细说与绿墨听,桩桩件件事都考虑到了,唯独漏了她此刻的感受。
未出阁的姑娘家,不经事,本该被父母兄弟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如今却要在这高门大户偷偷摸摸行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