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合依道谢后,扶着人回了厢房去。
院内果真空落落的,连扫洒的下人都不见影子,都上库房那领银子去了。
看着她面色略微有些白,绿墨担忧着问道:“小姐,你可还好?二公子他,他待你如何?”昨夜去小室吃茶,心头难安稍坐几会儿便叫合依请着回了栖迟院去。
只留了小姐一人在那,她是知道小姐中了那腌臜药寻二公子帮忙,却不知是如何帮忙的。
昨夜小姐未归,今日瞧着面色也不太好,小丫鬟心头不免有些忧虑。
唯恐主子叫人欺负了去。
一路走来,总算是回到了厢房内,南栖略有些惫懒地靠在湘妃榻上,松了口气,心中却略微有些微迷茫。
她所求是公子的庇护,昨夜亲耳听闻若表现的好,公子会娶她为妻。
一时心中乱如麻,不知该不该信。
眼下听了绿墨这话,好不容易平息下的心绪又开始起伏,两靥泛起了些红,摇了摇头又说道:“他待我,也算是极好的。”
她将视线落于支摘窗上开的艳极的牡丹花,前些时候那盆花开谢了,伺弄花草的下人又从如芳园内搬了盆新的来。
得了谁的嘱咐不言而喻,她只是个表小姐,没这般大的分量指使大房的下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