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了昨夜无解药是如何松快的。
膝窝上一寸之处叫他膝盖抵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修长有力的指节裹挟着冷意抚过。
鸳鸯玉枕映酥/胸,床榻上的帷帘垂落,依稀只见郎君结实有力的臂膀搭在女娘子膝上,静谧的室内除却炭火嗤声,伴随着细碎嘤咛隐约还闻扑朔水声。
白皙无暇的蝤蛴后仰,绯红从耳边荼蘼蔓延着往下。
无法阻止那律/动/有序指节,南栖只得以柔夷掩面,缓和掉那份羞赧,难堪与无助。
无法抑制的娇吟从唇边一点一点流泻,好难捱。
似是与之前相比,心头的煎熬更甚,他怎能这般欺负她,好似又是她求着他的,这到底算什么呢。
南栖攥着他的衣袖呜呜咽咽哭了起来,似是受不住了,晶莹的泪珠从香腮边滚落。
“哭什么,现下可感觉好受了些。”身前娇躯微颤,小女子止不住泪水,檀口一张一合又没有声音发出,不知在呢喃些什么。
郎君收回了手,昏黄烛火映照下,修长有力的指节上似乎染上了些水渍。他拿过一旁四四方方的白帕,细细的擦拭着。
似是见不得那画面,豆大的泪水从眸中起,挂在纤长的睫羽上,一颗一颗扑簌簌的落下。我见尤怜,好不可怜。
夜色中,似闻一声清冽的笑声,如雪落松针,绵绵长长,叫人想细细去品。
萧衍捏着南栖细细弱弱的指骨,郎艳独绝的面庞与白日里端庄雅致,清冷孤高的萧二公子判若两人。他用那手抬起南栖精致小巧的下巴,漆眸内晦涩不明,声音微哑似蛊惑:“南栖不若自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