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往后躲去,坐在书案上头后头却空空如也,双手撑着桌案往后挪去约素细腰却叫大掌攥地紧紧的,不得动分毫。
偏生周身都在叫嚣着近些,离他更近些。
南栖所幸不管了,将胳膊紧紧环在他结实有力的臂膀上,潋滟桃花眸叫泪水润地湿漉漉,我见尤怜。
“衍哥哥,若无解药,那南栖怎么办?”软绵绵带着哭腔的话语对于他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漆眸中晦涩一闪而过,看了眼硬邦邦的书案,终究是将人抱了下来。
拐入昨夜去过的厢房,南栖趴伏于松松软软的榻上,娇娇怯怯地讨着水喝。
口干舌燥,喝了几盏水,唇瓣泛着水润润的光。
锦被由蜀锦裁制,上头银色金色细线绣了精美的祥云模样,触之冰冰凉,沁人意。南栖松开了他,团着那床蜀锦被褥不松手。
却不得其法,难耐的很。
一肌一容,尽态极妍,郎君立于榻旁,漆眸从垂落的帷帘入,将那一寸一寸肌肤收于眼底。
烫人的体温很快便将那床蜀锦被捂地暖和和,燥意又席卷周身,南栖坐起来,两手撑着床榻想向着一旁未躺过尚且冰凉的地方挪去。
乌发垂落着的香肩却叫一掌扣着,耳边似闻布帛碎裂之音。
藏青色素纹毡毯上卧着茜色罗裙,明暗交织,旖旎异常。
柔夷紧紧攥着郎君结实有力的臂膀,直扯那月白寝衣松散开,露出里头肌理分明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