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动, 就这般倚于榻旁,无声无息将美好春光尽收眼底。
眉睫轻敛,乌金云绣衫前襟交叠着裹至喉结下半寸,容色清冷孤高若山间雪。白如玉的手掌抬起,南栖以为他要抓着自己过去,当下便动了动腿,又往里挪了半步。
浑然不知此刻她这副样子落于人眼中,是无声的诱惑。
她不怕疼,也能忍着,但一想到那针要穿着皮肉而过便心肝俱颤。虽然要求二表哥庇护她,但南栖不想挨这一针。
后腰盈盈,隐约可见陷进去的两弯深邃腰/窝,正好可以扣在上头。
心中是这般想的,他便也这般做了。
粗粝的指腹流连摩挲而过,很痒,南栖终是松开了死死抱着床架的手,回过头隐约见着郎君漆眸内癫狂一闪而过。
再细细去瞧仿若又是刚才瞧错了。
雪红珠蕤若一颗熟透的李子泛着红,小小圆圆地就要往人口中送去。
她面上腾地泛起红,反应过来眼下的境况,就要扯过一旁的被褥藏入其中。这自然是不成的,晃眼的功夫她便跨/坐在郎君膝上。
除却拿着针的那手,空下来的另一只手掐着她腰上软肉,容色清冷如常,声音清冽着说道:“南栖,针要凉了。”
“莫非你忘了适才你是如何求着我的?”喉中泛着的尾音缱绻,叫她面上更红。
顾不得旁的了,南栖湿漉漉的眸子看向萧衍,里头盈着满满的疑惑和不确信:“表哥,南栖适才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