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从后头往上,像是要亲自带着她回想。
“你说不欲与人作妾,求某帮你。”
帮,还能如何帮。
怪道今日不似昨日那般她一人捱过遗留的难受,再看郎君衣裳未乱,除却袍子上泛着褶皱。想来是以旁的方法帮了她。
无论是何种,都不应该是她与他此刻该做的。
正低着头细细想着,鬓边垂落的发丝却叫大掌撩起别到耳后,白嫩小巧的耳垂又落入他手中,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叫南栖浑身颤栗。
“你说,你现在这样与某是何关系?”
南栖的头垂的愈发低了,不敢去瞧郎君朗月清风的容颜。
是何关系,她只是想今夜亲自来道谢,谋得他的怜惜。却不曾想失了神智,倒真的遂了他的愿,差些便以“身”相许了。
想来,在他看来,二者也差不了多少。
她咬了咬唇瓣,如实答道:“是见不得人的关系。”
倒是未曾想到她会这般回答,萧衍适才备下的话都无用了。
白嫩嫩的柔夷从被褥下头钻出来,搭在他修长的有力的手掌上,大着胆子道:“南栖也是没有法子了,只能求衍哥哥帮我。”
他捏着南栖柔软漂亮的指骨,漆眸被纤长睫羽所掩,看不透里头情绪:“要我帮你,你可是想好了?”
南栖垂落的眸光瞥了眼那依旧泛着红光的银针,缩了缩脖颈道了声想好了。
虽是与她想的不同,但也能达成不被一顶青色小轿送进刘府的命运,南栖稍稍松了口气。至于眼下,她未着衣物被二公子揽在怀中,他尚且能坐怀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