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抬了起来揉了揉她鬓边碎发,低声安慰道:“无妨,只是吃错东西起了热,没有生病。”
此刻断然不能叫她这般跑出去。
白如玉的手掌指节修长而有力,顺着南栖红透的耳畔往下轻轻捏她,低沉的声音缱绻:“这样可是好些了?”
南栖只是不住摇头,眸边带着碎泪。
被打横抱起出了书房,转去后头厢房内,天旋地转之际鼻尖已叫冷梅香所裹。
入目是青色的帷帘,依稀记得是以前来过的地方,好像是衍哥哥的床榻。
萧衍立于一旁,神色难辨。
青色的帷帘低垂,掩下了里头所有,只敞开了一条缝,堪堪露出那皓腕。顶着无边的压迫,府医面上的白髯颤巍巍,细细诊着脉。
和昨日诊出的结果一样,他不解,莫非公子不知此事。
等不得他回话,萧衍轻敛眉睫,宽袍大袖所掩的指骨摩挲着掌背上那牙印问道:“如何?脉象有异是何故?”
看着府医战战兢兢的模样他没有丝毫动容,薄唇轻启冷冰冰接着又道:“黄老,如何你是有事敢欺瞒某了。”
这回府医不敢有半点隐瞒,连连将情况都一一说清。
七日醉,无解,除却中药之人捱过去,或是寻人欢好,别无他法。
郎君清隽的眉蹙起,看向下首提着药箱的府医低声道:“今日的事烂在肚子里,勿要漏一丝风声。”
府医连连道是,从玉清筑出来后额上冷汗紧紧,双腿发软。走出远远的了,才敢撩起衣袖子擦一把额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