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昨夜被吓着了,往日里明晃晃勾人的姑娘此刻乖乖巧巧,将招展的花枝全数收起来。倒真是与她平日里装模作样扮的小可怜一样了。
无需如此的,不知为何,他觉得南栖该是恣意妄为的。
实则此刻南栖捏着掌心压抑着到了唇瓣细碎的呢喃,昨夜里那异样的热浪流淌周身的感觉又从绢裙下头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较之昨日,愈发难耐,周身有无法言说的难受。
莫非,那吃的茶中下的药不是忍过一日便好的吗?
早知,早知她便明日再来寻表哥了。
面颊滚烫,不用想也知道定是红了一大片,南栖低下头去,不敢叫萧衍瞧清她此刻的狼狈模样。
“皇觉寺那某已经派人去查了,刘槐州此刻怕是火烧眉毛,不敢再来寻你的麻烦。你且安心在府内住下。”为安她的心,萧衍还是提及了此事。
只怕过了明日,刘槐州左副都御使的位子是坐不牢了。
全副心神都放在压抑那难以言喻熟悉而又陌生的羞赧感上,贝齿紧咬唇瓣,唇上传来的刺痛感还脑中一片清明,依稀听见萧衍说的话。
似是帮她严惩了恶人。
她抬起头,眸内湿漉漉地,泛着荼蘼情/欲的味道。小心喘了口气,艰难说道:“谢谢衍哥哥,南栖觉得今日有些困倦便先回去了。”
娇嫩唇瓣被咬破,豁口冒出的点点血珠一滴一滴由小变大,在灯火下晃着圈圈光晕妖冶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