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周身却像泼了墨般乌压压的叫人不敢接近。
她不敢进去, 待得人离开后才绕小路偷摸着躲进蔷薇花墙,踮脚去瞧叶南栖与何人私会却晚了一步,园内只有她和绿墨两个人。
就看见了圆桌上摆着的一堆糕点还有走时绿墨手上牵着的黄麻绳。
得了消息这丫鬟便匆匆忙忙跑走了。
此刻距离年关还有半月有余,明面上翻过了年姐妹二人就该回去了。
来了临安这么些天,竟连二公子的面都见不到,唯一有机会入书房送汤食那次还叫叶南栖搅和了。
叶湘怡不可谓不急,她倒是也想广交贵女,好给自己留条后路。
但不知怎的,每逢舔着脸去赴宴,宴席上竟未留了她的座。主人家斥责着丫鬟不懂事,给她看座。
满堂贵女皆在笑那丫鬟,叶湘怡却觉得她们笑的就是她。
虽顶着兰陵萧氏的名头,贵女们却不买账。
她得不了好,也不允叶南栖能爬在她的头上,有她在一日她那妹妹便休想要攀附萧家公子。
耐下性子来继续在宣纸上誊抄佛经,太夫人信佛,她一连抄了好几日送去。希望能在老人家跟前博个好脸面。
脚步窸窣声从外头由远及近,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写了三两行字又被人打断,叶湘怡面色不好。
揉了揉酸麻的手腕瞪向挑开门帘进来的黄鹃叱道:“又去哪儿疯去了,我瞧你这丫鬟过的倒比我这主子还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