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不经意间摩挲过脖颈下三四寸之处,叫南栖颤了颤娇躯。
微微上翘的唇瓣被吻的发肿,此刻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叫那双漆眸内笑意一闪而过。
“可是怨了?”萧衍松开那水红色的缎带,指腹抹过细嫩脖颈下的雪肌柔肤。
墨绿色上襦里隐约沟壑一闪而过。
“南栖没有”听得小女子闷闷的声音,不似与萧衡说笑时欢快。萧衍拉过她软若无骨的小手,指节捏着那细细的指骨意味不明道:“你与卢夫人说危急关头还好有我搭救,即是救命之恩,你要如何报答。”
娇靥上微微上翘的唇瓣动了动,没有说出话来。
南栖心头又像是被大掌攥住了般,命门皆在他手中。
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头淌过,这很不对劲,这样的感觉陌生又令她心慌。
抬眸去看郎君垂首,若汪洋般深邃的眸子,就这般瞧着人,情深似海,令人生出被宠溺的错觉。
明明昨日湖上泛舟才阻了她的投怀送抱,就连借着力上岸拉着他的衣袖亦不允,还让她自重。怎的今日又像换了个人般。
高门大户的贵公子都是这般喜玩弄人心的吗?
他又不喜她,这于他又有何好处呢。
胸口车欠肉此刻又开始微微泛着麻,还有些疼。南栖忽的睁大眸子,好似从上一回见面被他掐过后,每回他都要掐着不愿松开。
若非顾忌着在外边,是不是
南栖得出了结论,他虽然不喜欢她,但是馋她身/子。
救命之恩如何报答,古往今来都是以身相许,只是这“身”与那些美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