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表哥”
白如玉修长有力的指节不知分寸,直将车欠肉捏的从指缝中渗出。南栖就连推搡的指尖亦是无力的,从耳畔起浑身酥麻。
郎君却仍旧不满足,意味不明道:“南栖再好好想想。”
她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臂膀,再唤了声表哥,二表哥。
脑中迷糊不清,暖阳落在面颊上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呜呜咽咽哭着,唇瓣却被吻住,路过如芳园只闻里头细细碎碎的断音,又像是风拂过,带起的叶子簌簌声。
扑簌簌的纤长睫羽挂着泪花,随着娇躯颤抖一点一滴落了下来,也仿若落在他的心头。
二人初见不是南栖以为的湖边相拥,而是观月楼上惊鸿一瞥,她才被姐姐欺负,那泪珠亦如此时般挂在睫羽上头将落不落。
萧衍终究是不忍,收回了手覆唇拭去了她眼边泪,低语喃喃眸中一闪而过的癫狂。
“叶南栖,你究竟有没有心。”
南栖靠在他身前低低喘着气,眼尾泅红,我见犹怜。
所以他便是为了应证她有没有心才要这般吗?
身前被握/过之处隐隐发麻,不用瞧定是发红了。
“夫人,你瞧这如芳园内的花开的多好啊,谭姐儿已退了热,定会无事的,夫人也该出来散散心才是的。”婢子的话由远及近,听着是快要入了如芳园内了。
是大公子夫人,南栖使劲推搡了下从他怀中挣脱开去,整了整被他弄乱的交领前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