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里头水红色的小衣,似是藕花深处,小荷露出尖尖角。
她放肆地拉过萧衍放于身侧的大掌,纤细柔软的指头在掌心内挠着,娇滴滴的女娘子撒起娇来一样叫人受不住:“衍哥哥,南栖已经好全了,不用再喝药了。”
“就不能不喝吗?”尾音颤颤,我见犹怜。
瞧着她的举动,郎君清冷无双的面上忽的浮起抹笑意,叫人忽的想起他原是怎样的人。
明明白如玉却粗糙的指腹抚上娇靥,抹掉了她眼边泪。
粗粝的摩挲感令南栖周身起了颤栗,娇躯微颤,衣襟前鼓鼓囊囊的傲人曲线越发惹眼。
如压弯枝头沉甸甸的桃儿,狂风骤雨的天里在枝桠上晃来晃去,勾的人去采。
手掌从脖颈后侧蜿蜒而下,最终停在锁骨下三四寸之处。
白如玉的指节拢紧了那不知何时敞开的衣襟,后又快速收回。
如蜻蜓点水,雁过不留痕。
南栖闹了个大红脸,只觉面上滚烫的很。
不用去瞧也知道定是绯红一片。
她竟衣衫不整坐在这说了半天的话,偷偷瞥了眼将交领衣襟穿至喉结下方的郎君。
他怕是瞧着这处极为碍眼,实在忍不过了才帮她拢好衣襟。
有的没的思绪翻飞,不知为何,每次与他同处一室,总是能发生了点什么让她羞赧。
南栖本自诩是面皮极厚的人,如今低垂着头,两手捏着衣袖。
好在郎君像从未发生这事般,不给人难堪。
依旧好心肠让她喝药。
自知理亏,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的南栖乖乖拿起白玉小盅。
漂亮的桃花眸紧紧闭起,精致挺翘的琼鼻皱起,端起便喝。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