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稀疏平常,显然是这样的事早就做惯了。
不过她想问的是关于母亲……“先不劳烦相爷,她也不是多严谨之人,又对我敌意重,多等些时日应该会留下什么把柄。”
“好”,苏明樟应声后,又补充了一句:“若是自己办不妥,可再来寻我。”
苏明樟虽护她多次,但还是头一回这样明着说,语调甚至有几分宠溺,听起来极让人安心。
江蕴受宠若惊,她点头轻嗯了一下,后道:“我伺候相爷洗漱休息。”
言外之意是提醒苏明樟该放开她了。
然苏明樟不仅没有松手,反而还揉捏起来。
江蕴:!
她本能地吓得窜动身子,想要挣脱。
苏明樟感到她在挣扎,眸底泛上愠色,他说变脸就变脸,语调阴沉下来道:“我说要休息了吗?你还安排起我来了。”
江蕴浑身不自在,问道:“那相爷想干嘛?”
“我想……”
苏明樟话答一半又停了,而是半掀眼帘凝着她看。
那种眼神,就似再看囊中之物、盘中之餐。
江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眼神,仿佛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就已将她牢牢掌控。
他一手抚上她的发,还温声提醒道:“你曾说过,让你活着,你做什么都成。”
这是江蕴初见他那日哀求的话。
他这样说,意图已经明确地不能再明确,江蕴就是想装傻也装不过去。
可是这未免太过突然。
毕竟先前相处的时日里,苏明樟都未曾这样过。
江蕴道:“我是说过,可相爷也多次表露对我无意,还让我别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