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不好自己打自己的脸。
然她忘了,苏明樟这人,本就不是好人。
他今日想护着你就护着你,明日来了兴致想吃了你就吃了你。
反正他做事随性而为,常常只是一念之差,救她是,想吃她亦是。
苏明樟不回话,手掌开始向上游走,即便江蕴身子僵硬,但腰肢纤细,手感依旧不赖。
话不起效,江蕴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又喃喃道:“初见相爷那日,相爷分明很嫌我的,我中了情药相爷也没有趁人之危……”
这回苏明樟的手顿了一下,想起那日她闯上车的模样,心里软下一些,但身下却反之。
他想了想,如实道:“那日你很脏,身上还有别人的痕迹。”
很脏、别人的痕迹……
江蕴听了这话心里莫名难受,下意识脱口而出道:“所以相爷那时只是嫌我脏,现在养久了,看着干净顺眼了,便好入口了是吗?”
“相爷打一开始就是这般目的对吗?”
“那又何必演上几月的正人君子,让我贴身伺候,同屋而眠却不做丝毫越线之事?”
“是不是混迹官场之人都爱演戏,演得久了便有瘾了,方方面面都想演一下?”
她起初没把苏明樟当好人时,他半点不碰她,等到她对他没了戒心后,却要来吃她。
这不是搞心态是什么?
苏明樟本想解释两句,可她越问越多,便是真真惹恼了他。
他何曾被人这样步步紧逼地质问过?
他神色冷下两分,手从她身上挪开,将她半跪在自己腿上的膝盖推下去。
江蕴以为苏明樟回心转意要放过她。
然那厮并非改了主意,而是变本加厉,待她双腿着地后再将她向前一拉,再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使她直接跨坐在他腿上。
双脚悬空,够不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