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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舟怎能想到挖的坑埋得竟是自己。

这比重杖三十还折磨人。

柔荑酥软,绕指纤柔。

白川舟忍了好一会终是受不住,偏头轻笑了声,

“是抹药不是摸腰啊棠棠。”

声色沉哑,尾音是刻意拖腔带调地上扬。

楚引歌还专注在伤口上,两手搭在他的窄腰两侧,看到他缓缓回头,那双眼似笑非笑地冲她眨了眨,她才堪堪反应过来。

忙离了手,往后退了些许:“好好了,我是怕把爷弄疼了。”

白川舟起了身,拾起身边的衣衫,素色里衣,月白外袍,玉色腰带,当着她的面一件件地拢好。

楚引歌的眼神不知该放在何处,只能盯着自己的手,玉膏的滑腻之上,还沾染着他的气息。

她其实并没有旁的心思,但被白川舟刚刚那么一说后,现下回想,确实是太过轻柔了。

她这下连自己的手都没法正视了。

这马车怎么行得是这般慢……

突然一雪白帕子现在她眼下,她看他托着她的手背,擦拭着她满是膏药的手指,一根又一根,从指尾到指端,连指缝都顾到了。

楚引歌就这样看着,动也不敢动。

俄顷,白川舟开了口:“我以为你要同我退婚了。”

嗓音懒懒地,听不出情绪。

楚引歌一愣,“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