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舟敛笑拢掌,觑了他一眼,冷声道:“棠梨树下香风来上一句是什么?”
赵满闻言愕然,这爷刚刚是在和楚编修探讨诗词歌赋?他挠了挠头,一时没想得起来。
“野花似雪落何处,棠梨树下香风来。”白川舟理着云袖从他身边走过,哼哂道,“眼睛无用就罢了,连脑子也是枯株朽木。”
赵詹事:“”
他这是怎么得罪这位祖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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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引歌走到揽月楼门口,如擂的心跳才逐渐平息。
这日后真要生活在一起还怎么了得?天天被他捉弄,她还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她得想个法子,跟他约法三章
踩阶上楼,抬头就看平棊上破损较大的几处的批灰打底半数已完成,接下来就是绘图设色,涂刷抹勾。
“宋编修这几日辛苦了啊,”楚引歌赞叹道,“宣安画院的第一劳作非汝莫属。”
“少给我脸上贴金。”宋誉踩在木梯高处,脸上沾了斑驳漆料,“对了,世子爷刚走,我看应当是来找你的,碰到了?”
楚引歌心虚地唔了声。
宋誉忙放下画笔,神色紧张:“他是不是还在追问你谢师一事?没把你怎么样罢?”
“倒是没怎么样。”
楚引歌爬上另一处木梯,以指腹沾了杵臼内的青琅轩色,轻触平棊上莲叶,细细抹匀,续说道:“就是和他定了个亲。”
话音刚落,一声惊愕的惨叫,是宋誉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