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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姜叹气,又问,“送什么书?”

“《衔蝉相法》。”

胥姜想起来了,是李统学那本书。

两人回到书肆,胥姜将驴牵进后院,楼云春跟过去帮忙卸货,林红锄听见动静也过来帮忙,三个人手脚快,一会儿便收拾好了。

胥姜将驴牵回棚里饮水喂料,安抚好它之后,回头却看楼云春在她院里转悠,便笑问“可还能入眼?”

“很好。”

院子虽小,却很整洁,且到处是胥姜生活的痕迹,所以让他觉得好。

见惯了楼宅那样的高亭大榭,还能觉得她这方小院好?胥姜怀疑他是在说客套话。

许是听见了声音,月奴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直往楼云春身上贴。

楼云春将他抱起来,终于问道:“为何叫它月奴?”

胥姜歪头道:“这个名字叫不得么?”

楼云春朝她看过来,眼神里透着无奈。

胥姜眯起眼睛笑,“因为它吃饭的时候也烫到了舌头。”

听完,楼云春抱着月奴转身就走。

胥姜在他身后哈哈大笑。

忙了一天,胥姜早就饿了,收拾停当后,便准备生火做饭。

林红锄是不在肆里用饭的,她家里的规矩,早晚饭都得陪父亲、母亲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