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红锄点头,“正是。”
“原想去拜会,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袁祖之转头又对胥姜道:“你将此事交给我,我去同他商量,就当为竹春出一份力。”
“那再好不过了。”胥姜欣然答应了,又道:“烦先生转告林夫子,这书不白抄,印纸不白写,只要他肯赐字,定少不了丰厚的报酬。”
袁祖之皱眉道:“他岂是那等只图报酬钱财之人?莫要轻看了他。”
“是儿失言了,先生只按这个意思转达便是。”
不图钱财,却要治病,这生老病死之苦,即便再清高之人,也难以逃脱。
杜回见他要去,自然不想落下,便道:“要去也不能你一人去,叫上咱们一起。”
楼敬也连忙赞同。
几人说定,袁祖之又提起让胥姜找书一事,听胥姜说并无进展,难免失望。
“此事急不得,先生放心,开春之后,我便会出去收书,说不定能有所收获。”
“那便劳烦胥掌柜多费心了。”
见杜回与袁祖之的事都谈完了,楼敬舔了舔嘴,馋猫似的问道:“胥娘子,你那菇油可还有?能再卖我两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