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楼云春的声音蓦然响起,将二人都吓了一跳。
“没什么。”茶侍扔下一句,迅速溜了,留下胥姜独自尴尬。
“回来了。”
“恩。”
胥姜忍了忍,没忍住,“楼云春?”
楼云春一愣,点了点头。
“楼敬先生的公子?”
楼云春又点头。
“你为何不早说?”
“因为你没问。”说完楼云春又补充道:“我留了字和大理寺的地址,以为你知道。”
她上哪儿知道去?
“生气了?”楼云春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胥姜摇摇头,说生气倒不至于,只是有些意外。
忽然她又想起楼敬说起的一件事,不禁笑出了声,“把我送去的薯酒一口气喝光,大醉了一天一夜的也是你?”
楼云春的表情微微僵硬,抿着嘴不说话了。
难怪后来在书肆里吃酒喝茶会那般小心翼翼,胥姜越想越笑,越笑越止不住。
见他眼神发闷,胥姜压下笑意,“是我的错,没提醒你不能多饮。”随后又摆摆手,“我不笑了,咱们去逛庙会吧。”
“走吧。”
两人并肩远去,茶侍从铺子里出来,喃喃道:“这么瞧着,倒是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