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妃闯入殿中,见着温斯立,她瞠圆双眼,又惊又喜,不顾礼仪就上前坐下:“温将军,你可记得正月底你在甬道上撞见我?”
温斯立已起身敛眉行礼,谨守君臣之礼:“臣当时并未看清娘娘,也并未冒犯娘娘。”
“哈哈哈果然是你!”李淑妃惊喜地对温夏讲,她果然没有记错,她根本就不是做梦。
温夏嘻嘻地笑着,伏在了桌上,双颊酡红,浑身燥热,伸手懒懒地要扯衣襟。她明明是该制止的,明明该用中宫皇后之态训诫李淑妃,再让温斯立离开。可她只觉大脑醺醉,浑身滚烫,所有不愉快都消失在了脑后,这一刻望着兴奋的李淑妃,严肃退避的温斯立,只觉得有趣好玩。
温斯立欲走,李淑妃拦着他去路。
温斯立回眸看一眼温夏,温夏伏在桌上,香腮酡红,盈盈杏眼娇媚含情。
“大哥,别走,夏夏舍不得你走,你们都走了,就丢下我一个人了……”她伸手要来拉温斯立。
温斯立在说一些君臣之礼的话,也让白蔻阻拦这一切,但他皱了皱眉,头脑昏沉,双脚也轻飘飘的,浑身血液汹涌横撞,似一股灼烫之欲不得纾解。
眼前越来越眩晕,李淑妃喝了大口的酒,要给他敬酒,她说她自小就羡慕武将,崇拜武将。
温斯立借尚存的理智挡开李淑妃,紧望早已娇嗔含情的温夏,猛然道:“酒中被下过药!扶皇后去寝宫,送我出宫,李淑妃也饮过此酒,派人送她回宫,且勿传出此事!”
白蔻与香砂早已脸色大变,著文忙叫上内侍来扶温斯立。
理智尚存,温斯立忍着浑身难受大步离开,却被李淑妃拽住宽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