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体的极限是什么,温夏不知道。
她只觉得四肢百骸似被戚延拆着,她的哭泣换来他的心软。除了温柔了几分,他并没有放过她。
一直到翌日天明,温夏一动不动躺在龙床上,搭在衾被外的手臂原本娇嫩白皙,如今早已伤迹斑驳。
她红唇颤颤地半张着,皓齿白皙,瞳孔涣散,发丝凌乱贴着脸颊。
望着帐外已被宫女们穿戴好的戚延,温夏撑起身紧望他。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眼睫颤动。
戚延回眸迎上她视线,他的长眸深不可测,骨节分明的手指挽起龙袍袖摆走向她。
温夏眼眶湿热,刚想开口时,香砂一声“娘娘”传入殿中,端着汤药从屏风外走来。
“娘娘,徐太医送来的药,您快趁热喝了吧。”
是了,这避子汤在两日内有效,过了两日便无效了。
温夏接过药大口饮下,可入喉的滋味忽然与从前不同。
她猛地停下,喘着气望着戚延。
戚延深眸依旧波澜不惊,手抚着她头发:“喝了这安神汤,早日怀上皇嗣,夜里也不用再受这些罪。”
手中的碗噗通一声碎裂在地上,药汁溅了一地。
温夏颤抖着双唇:“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