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蔻也红了眼眶:“娘娘疼么?”那白皙腕间有温夏挣扎时磕到桌角的淤红。
温夏嗓音嘶哑,连话都不想再说,用眼神示意她们扶她去沐浴。
换好新的衣裙后,戚延却回来了,要她一起用膳。
他深眸落在她脖颈间的一团红印上,手指碰来,温夏偏头避开,不愿他碰。
她眼眶慢慢地红了,又生气又委屈,可嗓音也疼得很,不愿开口跟他说话。
这顿饭她并不愿吃,可腹中饥饿,还是安静地喝下一盏燕窝,吃了些菜。
戚延把奶汁鲍片夹到她碗碟中,又夹一些他亲自剃过刺的鱼,温夏无声凝望他一眼,只道已经吃好了。
她放下银箸,接过香砂端来的盐水抬袖漱口,便起身道:“臣妾回凤翊宫了。”
戚延嗓音不见波澜:“今夜你歇在此处。”
温夏刚要开口,戚延已抬手示意宫人退下,胡顺来遣走所有宫人,也包括不愿离去的白蔻与香砂。
殿中寂静,戚延慢斯条理用手帕擦拭薄唇,亲自挤了牙膏去漱口,回眸时,他黑眸如昨夜的深不可测,一张脸不见帝王的喜怒。
“你累了先去寝宫,朕去沐浴。”
温夏憋屈得慌,径直走向殿门,却发现宫人已从外锁上了门,她根本行不出去。
戚延沐浴回来,披着玄色寝衣,笔直双腿走向她时,她心间升起无尽的惧意。
他俯下宽阔身躯,密不透风的吻铺天盖地袭下,温夏折了腰,被迫任由他步步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