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自愿的。”温夏道:“如今我也想为温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哥哥们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做你自己便好。”
温夏又红起眼眶来,温斯立宽厚的胸膛带着清冽草木的气息,与温立璋身上的味道很像,温夏拥着大哥就会忆起爹爹来。
她终于想起好消息,昂起脸:“大哥,四哥哥没有死,他还活着!”
温斯立眸光一紧,忙问:“他在何处?你见到四弟了?你们相见的?”
“我还没有见到四哥哥,他只是给我写了信。”温夏忙从香砂那拿出信,笑着递给温斯立。
“我特意带来给你看的,四哥哥说他家中有难,才没有与我们联络。我将此事也去信给了母亲和二哥三哥,可惜三哥哥便是因为我的信才去城中饮了酒,犯了错事……”
温夏说着这些,抬眼才见温斯立面色并无喜悦,反倒似浓雾迷沉。
“大哥?”
温斯立紧望她:“你如何收到的这封信?”
温夏望向身后香砂,香砂如实禀来。
“大哥,怎么了?”
温斯立沉吟许久:“没什么。”他将信藏入了袖中:“可有说话方便之地?”
温夏见他表情凝重,未再留在此处殿中,将温斯立带往成武殿附近一处宫殿。
温斯立示意两名亲随前去把风,也命白蔻香砂等人退下。
他说:“夏夏,大哥本不愿将一些事告知你,可如今四弟的信来得蹊跷,还希望你听后保密,先勿告知身边心腹,也勿告知皇上。你听清哥哥的话了么?”
温夏直觉温斯立所言不会是她想听到的,可心中惴惴,心有所感般想起了父亲,想起了戚延曾以父亲临死前那场败仗拒绝封父亲为忠臣,为恭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