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壑殊摇摇头,“傻子,傻话。”
“那……小白有没有法子救你?” 木惜迟道,“她爱你至深,你的药她必定仔细经管,便是那琼旲毁尽灭绝,小白也必定拼死存下一二。”
南壑殊不回答。
“不好,她与那琼旲缠斗,已经身负重伤,我得去救她——”
忽然殿门洞开,两个守卫直挺挺向后倒下。
木惜迟惊问:“是谁?”
南壑殊手掌覆在木惜迟手背上,“是小白。”
只见公主浴着血,踉跄进门,南壑殊却没有动。
木惜迟问:“小白,琼旲呢?眼下天罗地网,你如何能甩脱他们的?”
公主似乎说不出话来,她一步步艰难走近。“驸马,你可……”她指尖微动,有什么自她袖口溢出。
木惜迟抱着南壑殊的手但觉一沉,“他怎么了?”
南壑殊已然昏迷,公主扶着他泣道:“驸马才受过重刑,恐怕他……”
木惜迟不可置信,忙问:“你可有法子救他,琼旲曾说他叫丹药吊着命,你可有那药?”
公主道:“原本这药取之不尽。只可惜被琼昊全部毁掉。若要炼制,时日须长。眼下却来不及。我随身只有一味九转还魂丹,能救得他一时。”
木惜迟忙道:“快给他服下。”
公主却不即刻答话,他看着木惜迟,一字一字道:“可你自己也危在旦夕,你摸摸你肋下,是否痛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