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惜迟不明所以,只得唯唯道:“他就在桌边略坐了坐。”
“花影。”
花影本等着看戏,听见南壑殊呼唤,忙肃然应了声:“在。”
南壑殊冷冷道:“将桌椅挪至院中烧掉。”
“……”
木惜迟一个趔趄,脱口而出:“那他还碰过我呢,你把我也烧了得了!”
话一出口就悔死了。
他还真敢烧!
说不定嫌火不旺还要再添些柴薪!
正魂不守舍,南壑殊道:“他真就只坐了坐,没再碰别的?”
木惜迟心道,他坐了你的凳子,尚且这样嫌恶了。若再知道他还睡过你的床,倚过你的枕,可不还恶心疯了!
于是忙说:“没有没有,纵借他十个胆子,他也是不敢的。”
南壑殊又盯了他半晌,方冷冷地道:“我一刻不在,你便呼猫唤狗的不成体统了。”
木惜迟也不敢驳,心知今日惹得麻烦大了,须得一件什么事混过去方好。便鼓着嘴糯声糯气地道:“因昨夜睡迟了,今晨公子去后,我便撑不住小憩了会子。哪知道做起了噩梦,许是梦里大吵大嚷,惊动了外面的人,苏哲又恰在左近,便进来看视,这才唤醒了我。”
南壑殊蹙眉,“你做了什么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