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迟看得啧啧称奇,忙问南壑殊缘故。
南壑殊笑道:“是你说要祭天,怎么又来问了?”
木惜迟不明白这话,一双大眼骨溜溜望着他。
南壑殊道:“这药现就洒在南天门外,如何不算祭天?”
木惜迟眼睛睁得更大了,“啊……这……公子好生厉害……”于是缠着南壑殊问:“公子,这怎么弄的,教教我罢!”
南壑殊笑着看了他一会儿,一时板起脸来严肃道:“什么时辰了,还闹!”
木惜迟闻言,只得吐了吐舌头,随后谨谨慎慎伺候南壑殊歇下,自己回房睡觉。
次日清晨,南壑殊醒来掀开帐子,见门窗尚掩,除了他自己,室内空无一人。就知道木惜迟又睡迟了。遂起身自己倒了一盅冷茶,又在房里踱了几个来回,开门走到院子里。四周静悄悄的,只偶尔几声鸟雀啁啾。
南壑殊咬了咬牙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径直往木惜迟的屋子去了。
走到跟前,正要推门,又收回手,随即弓起一指,准备扣门。还没扣下去,又停住了。踟蹰了半晌,南壑殊两指并拢,指缝逸出一线灵力,屋内的门闩悄无声息断开。他轻轻用指尖顶了顶,那双扇门扉便乖乖从中打开。
南壑殊走了进去,不发出一丝声响。来至木惜迟床前。
第6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