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岑遥也在一边道:“小木头,我们留下好帮你的。”
木惜迟:“不必。”
南岑遥:“可……”
木惜迟不等他说下去,扯着嗓子向门外喊了声:“花影——”
两人一听这个名字,登时就唬慌起来,也顾不得许多,分头逃窜而去。
这里,木惜迟好笑道:“这三人究竟是怎样的前世冤孽。凭是少主、掌门的人物儿,都见不得‘花影’两字。当真他二人对花影不起,又或者天族势大,故而才怕成这样?”
木惜迟看看手里的瓷瓶,很快将一切玩笑心情散尽。转身将南明从榻上扶起靠在身上,拿了一粒丸药送入南明口中,再以口渡真气将丸药送服入内。
如此三次,南明仍是昏睡不醒,唯有面色不像先前那般灰败了。
因为不知南明究竟为何物所伤,有无十分特别或要紧的关碍,故而连叶重阳也不敢轻易用药,只管拿些滋养的补药来吊着。若是想弄清楚,势必要回到那古刹守株待兔,或许能逮住那行凶的狂徒。只是南明如今的情形,又怎忍离开他半步。
木惜迟正自心煎如沸,忽闻门上剥啄两声,花影端着茶盘推门而入。木惜迟只微微点了点头,仍将全副注意力放回到南明身上。
花影走来往榻上望了望,自己拾了个墩子也坐在一边,过了会儿才缓缓说道:“原来这就是主上历劫时用的凡胎。我起先原有些不信。他那样文文弱弱,又对着你百倍小心殷勤,同主上委实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