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迟道:“自服了你给的丸药,烧已退了。只是人事不省。”
叶重阳摸着下巴道:“哎呀呀,他们南家人就是娇气。一丸还不醒,这是讹上我了。”
南岑遥走到他身旁干笑了两声道:“重阳,你妙手回春,还请解救舍弟,免其受苦。在下必当重重报答。”
叶重阳忙往远处撤了一步,对着南岑遥的方向作揖,脸却偏向相反的方向:“岂敢岂敢。我受够了您的‘报答’,求放过。”
南岑遥:“……”
木惜迟站起急道:“你两个别闹了。叶掌门,明哥究竟怎样才能好好的醒来?”
叶重阳漫声道:“能怎样,便再吃一粒丸药罢了,还不醒,就再添一丸。我只怕他撑死。”
木惜迟:“把丸药拿来给我。”
叶重阳自袖中掏出一个掌心大小的瓷瓶递给他:“就剩这些了。赶着做的,个头儿搓的有些大,你得备水给他灌进去。”
木惜迟接过瓷瓶,冷腔冷调道:“你们两个,出去。”
叶重阳瞪眼道:“你这孩子,说话可客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