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壑殊道:“有用。”
木惜迟忙喜道:“何解呢?”
南壑殊道:“萆薢的功效单一,除却风湿,并不能治别病。而阜新地气干燥,鲜有人患风湿。故世面上对萆薢的需求少之又少。加上这味药材价钱昂贵且不易存放,一般的药铺都见不到。”
木惜迟立刻明白过来,“如此一说,能买到萆薢的药铺凤毛麟角,且必是财力雄厚的大药铺。那咱们想找人便容易了!”
“嗯。”南壑殊点点头。
这一声“嗯”如春风拂面。木惜迟好容易获得了南壑殊一丝认同。心里有股突突的暗涌,热热的。不由得脸上红了:“那走罢。”
小白忽又横刺里冒出来:“你们去哪儿?我也去。”
木惜迟才要说不准。南壑殊便答应道:“你便好生跟着。”
木惜迟:“……”
那股暗涌堵了!
一行三人先回到狄宅同余者汇合,将事情说明了。又将小白介绍给众人。再问了鸳鸯的情况。
苏哲道:“她只是哭,眼睛只怕都哭坏了。我弄了雀儿逗她,她也不爱。”
“……”
“……”
众人几乎已放弃盘问鸳鸯,更加一提起她来便头痛。几许岑寂后南壑殊忽然向小白道:“劳烦你去东厢房劝慰一位姑娘。我们几个男子,都甚不得便。”
小白很愿听南壑殊的话,答应一声就去了。一顿饭工夫,小白返来,回说人不怎么肯讲话,此刻假托困倦,已歪在榻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