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迟重重咽了口口水,努力保持镇定,然却似被人捏住喉咙,根本说不出话来。
南壑殊看了一眼木惜迟手上的销金炭,道:“阁下到过敝府?请教有何贵干?”
木惜迟:“我不是,我没有……我路过……喝茶……花影派了差事……”
木惜迟语无伦次,索性走近将两颗炭球往他身侧一放,便想要溜之大吉。生怕对方不与他干休。
刚奔到门口,忽然一股大力扯向他后心,一个立足不稳,整个人仰着摔将下去。
“啊唷!痛死了!痛死了!”转过头去,见南明端端正正坐在方才的地方根本一动未动。木惜迟大叫:“你这是什么法术啊?好生厉害。便下次再向你讨教罢。”
说着又要拔腿而逃,只听背后南壑殊沉声道:“方才你在作甚?”
“谁?我么?我怎的了?”木惜迟硬着头皮装傻,否则怎么说?就说色令智昏,色胆包天?趁着你打坐,竟偷偷瞧你?
想来南壑殊不易糊弄,木惜迟试着套近乎,“这不见了熟人。那个……前番在地府,咱……咱们两个……”
南壑殊打断道:“你在地府见到的不是我。”
“啊?”木惜迟随即明白过来,“是了,你不是你,我也不是我。”
木惜迟无心之间说了句禅语,兀自琢磨,竟忘了逃跑。随后忽的一拍脑门,恍然道:“那晚可不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