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迟“嗤”一声道:“什么天理不容!宵小之辈浅愚之见,难说不是妒恨作祟。”

现下木惜迟已知道助自己渡劫的南明是南壑殊的化身,不免生出一番感恩之慨,默默把对方划分为自己人。听见诋毁之言,少不得驳斥几句。

“嗳,对了。”木惜迟忽地想起什么,“刘伯,他家老二,我是说二公子南壑殊,他是不是有眼疾?又或者眼神儿不太好?要不就睁眼瞎?”

他只道南明是个瞎子,那南壑殊饶是不瞎也定有些眼疾之困。

“哟,公子。您不是说‘主人家的家务私事,不便听闻’么?”刘伯拈着胡须,斜睨着他。

木惜迟被这话噎了一下,也不恼。笑道:“刘伯,你告诉了我这许多南家的秘辛。我也有个绝顶秘闻说与你,你却听是不听?”

刘伯满眼放光:“必然是要听的。公子,倒是快快说来!”

木惜迟等摆够了谱,这才悠悠启口:“他家老二这次受苦了。与我下凡渡了一世情劫。我飞升指日可待,他却啥也没捞着。”

接着,又将地府中所发生之事删繁就简地说了。听得刘伯啧啧称奇。

“原来,木公子你就是那个差点把人醉死在温柔乡里的……的……的人才!不过,说来也怪,竟然是老二,我只当是老大哩!就老二那性子,铁石心肠的,花影在他身边服侍了五百余年,他看都不看一眼。这回怎生恁的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