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晚要辛苦阿瓷了。”
时暮瓷没有接,实话实说,“我拿到驾驶证还没怎么上过路。”
“没事儿,这不车上还有我。”
“我一直在阿瓷旁边。”
很有歧义的一句话,时暮瓷来不及深究回味,后退一步,表示拒绝:“梁先生您这车,磕了碰了我可赔不起,我帮您叫代驾。”
“阿瓷你是不信你自己,还是不信我?”梁惟也抓过她的手腕,将车钥匙塞到她手里,替她打开驾驶室的车门,一手护顶,一手做了请的动作,笑道:“放心,磕了碰了也不教阿瓷赔。”
时暮瓷无法拒绝,只能进了车里。
梁惟也替她关上门,自己坐进了副驾,暮瓷打量了一遍车里内饰,眨巴眼睛,真诚发问,“请问,要怎么打火?”
“阿瓷你真的有驾驶本?”梁惟也瞬间酒醒了一大半,开了句玩笑,先替她系上安全带,一一介绍,才打着火。
暮瓷不敢懈怠,眼观八方,将车移出车位,“梁先生现在叫代驾也来得及。”
“算了,舍命相陪。”
闻言,暮瓷默默转过头,乌鸦嘴,在心里“呸呸呸”三声,嘴上却问:“请问梁先生要去哪儿?”
梁惟也从夹层剥出一颗糖,好像是好莱坞巨星们钟爱的一款薄荷糖,奥斯卡颁奖礼上常出现,梁惟也递过薄荷糖,“醒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