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在天定,分也要人为。”
他说话时夜风吹了过来,有一股浓烈的酒意,暮瓷晃了晃手机,“深夜酒驾,梁先生知法犯法,就不怕我去检举?”
梁惟也摊开双手,作势无奈,“冤枉,文明行车,和谐社会,我可是守法好公民,只是恰好在附近有应酬,喝了几杯,车就停在这儿,这不正站在风口醒酒,偶遇到了阿瓷。”
时暮瓷并不想去探究他这番话里有几分真伪,“那梁先生您继续醒着。”说完,她拉着箱子意欲离开。
“去哪儿?”
梁惟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一手按住她的行李箱,低头问她。
“放手。”暮瓷心情不好。
他却低笑了一声,“会不会开车?”
领会到他的意图,时暮瓷看了眼停在梁惟也身后的车,两天见了三面,已经换了三辆豪车,想到他两次对她说“我不是司机”这句话,暮瓷挑眉回敬:“我又不是代驾。”
暮瓷不知道她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较劲撒气,梁惟也已经单手提起她的行李箱,阔步放进后备箱。
“你——”暮瓷追着发嗔,梁惟也却转头打断,“好沉,女孩子的行李箱都这么重吗,里面装了什么?不会有金条吧?”
“书……”暮瓷回答完,才后觉初步交锋她已落入了下势,不知不觉被梁惟也掌控局面,时暮瓷深感懊恼地咬唇。
“怪不得,那放在车上吧,提着很累。”梁惟也好像没有看到她的小动作。
梁惟也把车钥匙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