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出门,在门口将天花板的吊灯打开。
卧室里一下就明亮了起来。
等他的脚步声消失后,池欢才下了床,走进了浴室。
打开盥洗盆的水龙头,用手接过冰凉的水,全部泼到了自己的脸上。
凉意刺激着神经,仿佛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清醒过来。
过了三分钟,她才关了水龙头,抬头看着镜子里的人。
那张脸年轻精致,正是胶原蛋白正丰富的时候,只是看上去显得苍白而失神。
为什么……
为什么呢……
她早就想通了看开了,也早就不在意那些事了,为什么它们还会影响她现在的生活。
…………
墨时谦将晚餐端上来的时候,女人已经做了简单的梳洗,正安静的坐在沙发里。
看上去并无异样,只是太安静了——
安静有时并不是不言不语不发出声响,而是一种,纯粹的感觉。
他替她盛汤,她就喝汤。
他把筷子递给她,她便开始吃饭。
墨时谦只是看着她吃,自己什么都没碰。
但她也没什么都说,好像并没有注意到。
直到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平和的响起,“我刚才打电话问过关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