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被家主惩罚。
帝修炎和母亲分别被吊了起来,绳索套在他们的脖颈上,而他只有一枚子弹,只能打断一根绳子,只有一个人可以获救。
母亲满脸泪水的看着他,悲凉痛苦的眸子里写着的都是:对不起,救你弟弟。
母亲死了,帝修炎活了。
那天帝修炎跪在母亲冰凉的身体旁哭着发誓说跟随他,永不背叛他,他们两兄弟要一起给母亲报仇。
往事随着帝修炎的惨叫而远去,帝修冥绝情的坐上车吩咐:“安排飞机回国。”
……
简白玉出了一身汗退了烧终于醒了过来。
只是他身上的睡袍被汗水打湿,穿在身上黏糊糊的很是难受,他想起身,可刚一动。
“嘶。”简白玉邹巴着脸抽了口气,僵住了,从尾椎骨开始,一股酸疼感便随之蔓延开来,那滋味真的很绵长。
见简白玉醒了,花涧樾眼里露出欣喜的光芒,他按住简白玉,“宝贝别动,你要什么?只管告诉我。”
简白玉嘴唇发干,刚一扯动嗓子,嗓子就像生吞了刀片一样疼,他只能伸出舌尖舔起了发干的唇,意指:喝水。
花涧樾的目光立马直了。
他低头吻在了简白玉的唇角,低声宠溺的说:“你现在还没康复,只能亲亲。”
简白玉:“……”
“喝水。”简白玉艰难的开口,每说一个字,嗓子就疼的不行,像是有一把锯齿在嗓子眼上下不停的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