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涧樾唇角扬起笑,“谢谢大哥。”
挂断了他大哥的电话,花涧樾找张管家要了根烟点燃。
张管家这时才看到花涧樾没穿鞋,哎哟一声,“少爷,你怎么没穿鞋啊。”说着他转身就要去给花涧樾拿鞋。
花涧樾伸手抓住他,无所谓的说:“不用。穿鞋有声音。”
张管家也是人精立马想通里面的关窍,心说:少爷对简少爷还真是上心。
“对了,你待会儿回一趟老宅,拿一下户口簿。”等简白玉好一点,他就带简白玉去登记结婚。
张管家连连应着,又关心的问他家少爷要不要吃饭,要不要喝茶,被花涧樾一一否了以后才离开。
国,某荒芜旧车场。
“哥,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跟你作对了。我以后一定以你马首是瞻。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哥,哥,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某个被打得满脸乌血,已经完全看不清长相的男人跪趴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
磕头磕得哐当哐当作响,地上留下了一滩血,看来是真吓到了。
坐他面前的帝修冥面无表情,身后站着一排荷枪实弹的保镖和一排吐着舌头的狼狗。
帝修冥一脚踩在他的头上,皮鞋碾了又碾,他脚下的帝修炎啊啊啊的惨叫着,“哥,哥,求你了。妈妈要是知道也会伤心的。哥,看在妈妈的面上绕了我好不好?”
帝修冥停下了碾压,弯腰冷声说:“阿炎,小时候我就看在母亲的面上救过你。你当时自己发誓会追随我,还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保你少年无忧,长大后器重你,让你身居高位,享万人朝拜,在世家大族面前拥有一席之地。而你呢?长大了,翅膀硬了。不仅把我的行程消息透露给对家。又自己雇佣杀手杀我,如今还敢动阿玉。你猜的没错,阿玉是我的软肋,让我为他死,我都心甘情愿。可惜,你已经错过这个机会了。阿玉谁动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