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睨一眼阿水,阿水会意,低头退了出去。

盛钦见状,也将自己的小厮遣退出去。

“到底什么事?”他有些好奇。

赵品谦开门见山:“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人要害你。”

“咳咳——”

盛钦一口茶水险些没喷出来,拍着心口平定好心绪,不淡定了:“赵兄,你说什么?”

“你不觉得,你的病来的蹊跷?”

盛钦与他不同,他还是习过武的,虽算不上高手,却也是四五个人近不了身的那种。

不过几年过去,意气风发的少年却成了病秧子,还患上了哮喘。

身前的青年静静对上他的视线,薄唇扬起一抹淡笑,似是不解:“赵兄怎么会这么说,我这身子,是三年前得了长大病,就再也没好过了。”

赵品谦目光深深:“当真如此吗,你真的一点不曾察觉?”

他不觉得好友会蠢到这个地步。

这句话含了质问的语气,盛钦捧着茶水喝了一口,转移话题:“茶有些凉了,再添一盏吧。”

赵品谦眼神闪了闪,折扇敲在桌子上,发出的声响让人无法静下心来。

“盛钦,你知道。”

不是询问,而是笃定。

对面的青年长叹口气,靠在椅子上,笑容有些苍凉:“知道又能如何呢。”

赵品谦拧起眉,听出他的话外之音。

“你若是还将我当朋友,就告诉我,我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