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年,他不顾家中长辈阻拦,帮助自己一样。
青年弯唇,笑意却不达眼底,恍若窗外压抑阴沉的天气:“我自然是拿你当朋友的,只是这件事,你帮不了我。”
赵品谦听着,板起脸,最烦的就是他这个磨磨唧唧的性子。
“盛钦,你若是不说,我自己查出来也是一样的。”
话落,他盯着青年怅然的双眸,一字一句道:“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你这病来的不简单。”
盛钦一怔,眼前恍过一张极为漂亮的脸。
“是你的那位义妹。”
赵品谦没有否认。
他听到好友声色幽幽,叹出口气,挣扎许久才道:“告诉你也无妨,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不是别人,是我……父亲。”
赵品谦瞳孔一缩,有些不可置信。
要害他的竟然是亲爹,他还以为是二房,三房。
他一只手握紧了冰凉的茶盏,他有预感,接下来听到的事,只怕不简单。
“其实,我不是盛家的人。”
赵品谦睁大了眼,一个接一个惊人的消息砸的他脑袋沉沉。
犹豫之下,他问:“你怎么知道的?”
“大概八个月之前吧,我母亲回了一趟娘家后与父亲起了争执,我无意间听到的。”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没决定什么,时间久了,便能感觉到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如今,还算是好的。
先前,他几乎连路都走不了,只能躺在床上。
八个月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