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才走进去,就看到电梯前竖了个警示牌“正在维修”。
“看来, 只能爬楼梯了。”阮今雨看向韩总, 希望她知难而退,“我住七楼。”
“不过是七楼。”
阮今雨带韩总走楼梯,楼梯装的是声控灯,不甚灵敏, 走路的脚步声不能让灯亮起。
一片黑暗中, 韩总双手插在口袋里, 看着阮今雨仰头咳嗽两声,然后暖黄色的光亮起落在她脸上,笨拙的可爱。
每走一层,阮今雨都要重复这样的动作,面色涨红。
走到七楼,阮今雨回头看韩总。
因为常年大运动量训练,上七楼对阮今雨来说轻而易举。
不过也有很多人,走上七楼会发一身汗,喘一会儿气息才能均匀。
韩总只是气定神闲地走上来,挺拔的脊背没有低下过半分,一头短卷发中带着优雅的野性,看样子也是常年保持运动习惯的。
阮今雨开门,请她进去。
屋子狭窄逼仄,不过收拾得很干净整洁。
韩总瞥了一眼玄关和敞开的洗手间,都是阮今雨一个人生活的痕迹,没有第二个人。
不过其中一些护肤品的品牌,隐隐透出与屋子不相符的气质。
衡澜代言的贵妇品牌。
韩总不动声色,坐在阮今雨的单人小沙发上。
阮今雨倒了一杯热水,放在韩总面前的茶几上,没地方可坐,坐在床沿上。
“今天,我让助理转交给你两样东西。”
阮今雨一拍脑袋,慌忙把烫手的手表和名片都推到韩总面前。
“韩总,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