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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睁开眼,不敢出声,手也被祁淮用衬衫束缚住了,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不是我……不是……”

白应榆嘴里始终重复这句话,下一秒就被祁淮强硬地捏着下巴吻了上来,不能算是吻,只是惩罚性单方面的肆虐。

白应榆从嘴里尝不到一点柔情,血腥味蔓延开来,他只是哼了一声,所有的一切都失控了。

撕裂的伤,流淌的血。

白应榆叫破嗓子的哭声中,祁淮终于停了下来,酒精过后,祁淮渐渐恢复了些理智,却也不足以让他后悔心疼。

床上的人皎白如破碎的月光,静静淌在床上,眼泪从他身体里流出来,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这场灾难。

头发凌乱,眼睛红肿,白应榆咬破了自己的嘴唇,疼得牙齿打颤,模糊的视线里他看到了祁淮那张脸。

他下意识想逃,祁淮却残忍地掐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扳过来,居高临下说:“白应榆,你和你妈一样,都是寄生虫。”

而后,白应榆感觉自己的胸口痛了一下,祁淮撒开了握住他下巴的手,身上像是遭遇了车祸,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

他张了张嘴,祁淮已经走到了门口,他才用尽全力说出口:“我妈妈没有做……”

祁淮站在门口,已经拉开了门,他表情淡漠又冷酷,只是停顿了一瞬,就摔门而出。

床上只剩下白应榆,他像是一条死鱼趴在被子上,伤口干涸的血迹让他的痛觉神经都渐渐麻木了,眼泪流尽,身体里血就化成泪水涌出来。